还没等苏心琪反应过来,门开了,这时天已经黑了,可是没有开灯,外面的灯光射了进来,刺得的苏心琪眼睛睁不开,就在这时,感觉一只手掐着自己的脖子,苏心琪睁开眼睛,刚要说什么,就被用手掐着脖子抵到了墙上,虽然对自己的境地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,但是脖子上的剧痛告诉自己,自己面临的危险比想象中的要大。
苏心琪看着严恒的眼睛,那是一双充满仇恨的眼睛,俊朗的眉宇之间紧锁,好像有千头万绪再等着他梳理,高挺的鼻梁,为这完美的脸庞更增添了立体感,如果不是现在的身份,苏心琪或许会爱上这样的一张脸,但是现实不允许,苏心琪也不是一个只看脸的人,苏心琪已经被掐的说不出话了,严恒看着眼前这张美得不像话但是又十分讨厌的脸蛋说:“管家给你送来衣服让你换已经够给你脸了,你还敢不换,我告诉你,从此以后你就我的私人财产,做什么不做什么都得听我的,你就跟一条狗一样,对我摇尾乞怜才是你应该做的,”苏心琪心里怒骂:“变态,我才不会认命,我一定可以逃出去。“严恒说:”看你这眼神,不服气?要你吃苦的时候还在后头呢。“说着松开了掐着脖子的手,连拉带拽的拖着苏心琪来到了客厅,苏心琪被掐的刚松了一口气,这一拽连续摔倒了好几次,严恒让他跪下,等她抬起头,就是一尊遗像在眼前,苏心琪心里大抵明白,这应该是严恒的母亲,但是为什么要让她跪在遗像面前呢?没等她想出来,严恒按着他的头,连续磕了好几下,磕出了血。管家在身边也皱起了眉头,有一丝丝的心疼浮现在脸上,苏心琪终于说出了话:”你这是什么意思,为什么让我给你母亲磕头,我不认识她,我也没有做对不起你们家的事情,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,你再这样我就要报警了,你这是非法拘禁。“严恒一听报警,笑了起来:”报警?好啊,今天要不是你突然回家了,打断了你爸妈的好戏,估计现在在警察局的是你的爸妈了,你报警吧,估计抓起来的应该是你的爸妈了。“苏心琪说:”你这话什么意思?我爸妈怎么了?他们一直是守法公民,只不过是公司面临破产,可能。。。可能。。。外面欠了些钱而已,应该也欠了你的,不过我们会还的,你给我们时间。“严恒看着这单纯清澈的眼神,满眼厌恶,说:”你可真能装呀,你要还是吗?你爸妈欠的钱可能现在也只能用你这身子还了,甚至你这条命,因为他们的贪图小利,害死了我的母亲,你爸妈该死,你们全家都该死。“严恒满脸狰狞的说着,苏心琪一脸疑惑:”我爸妈不是这样的人。“严恒说:”不是?不是的话,他们怎么能做出卖女儿这样的是呢?这是人干的吗?这可是他们自己主动提出来的。“苏心琪听后,愣住了,是啊,是爸妈把我卖了,抵债了,:”不,不,不,他们肯定有什么不得已,他们只有我一个女儿呀,他们怎么会这么做呢,一定是严恒逼的。“苏心琪越想越绝望,痛苦的不断的捶打着自己的头,突然背后一痛,晕了过去。
严恒让管家带苏心琪回房间,此时电话来了,是公司的电话,严恒脸上浮现出了严肃的表情,匆忙拿着衣服,去了公司。
原来公司要临时召开董事会,决定严恒母亲名下股权的所属问题,严恒还有一个哥哥严凯,此人心机很重,做事阴险毒辣,不留情面,不太受严母的喜爱,严父对两个儿子一视同仁,商业上需要二者各自兼顾,互相制衡。严凯为了争夺家族企业,也是处处针对严恒,严母去世了,严凯丝毫悲伤之情也没有,一心只想等着分割母亲的股权,这次董事会,严凯也是说通了很多元老股东,帮他争夺母亲的股权,然而股东中,有很多忠诚于严恒以及严恒母亲的,对于严母的真实心意,大家心知肚明,所以很多支持严恒。大家在讨论股权的时候也是各抒己见,最后严父权衡了一下说:”目前股权中,哥哥严凯持有的多一些,严恒持有的少一些,我看大家也是意见不统一,我有一个折中的办法,大家看看如何,将严母的股权各自分给严凯和严恒,让两者股权相同,“大家若有所思,知道严父的意图,是为了让两个儿子制衡更加厉害,大家也都默许了,纷纷说,严总这个方案不错,严凯脸上挂不住了,刚想要辩驳,被严父止住了,严父知道他要说什么,没有给他辩驳的机会,心意已定,严父宣布散会。
这次股东大会,表面上是偏袒了严恒,实际上是让两个儿子斗得更厉害,严恒没有多说什么,就离开了,他知道,在未来没有母亲的协助下,自己要面临什么,所以他要坚强起来,父亲是一个严苛的父亲,是一个不愿意撒手大权的父亲,喜欢看着两个儿子斗来斗去,两败俱伤的父亲,严恒知道必须要靠自己了,当然也不能忘记为母亲报仇。
此时已经半夜十二点了,严恒回到了家,管家告诉严恒:”苏小姐刚才苏醒了,现在大抵是睡着了,没有再闹。“严恒说:”她倒有心思睡觉。“说着,严恒退掉外套,走向了卧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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